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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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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英紅的峰與谷 惠英紅奪得影后, 在台上哭成淚人, 那一段得獎感言, 很真! 二十八年前, 她初出道, 以”長輩”一片榮獲影后寶座, 但隨後消失於娛樂圈, 她形容她那時墮入了谷底, 甚至想過結束生命, 幸得友人相助, 對她不離不棄, 最後重拾信心, 從谷底再爬升上來, 令她相信, 她是屬於電影的. 聽過這樣的一個故事. 年輕漢子騎在馬背上, 用棒子敲打馬背, 馬兒遂快跑起來, 旁人呼好, 漢子再下兩錢力, 馬兒跑得更快. 旁人更鬨動, 高呼漢子騎術一流. 漢子輕飄飄的, 棒子打得更用力, 最後馬兒被他狠狠的打死了, 他卻在馬背上摔了下來, 摔死了. 有說馬兒是被”棒殺”而死, 那漢子卻是被”捧殺”而死. 好些人慣於活在水銀燈下, 被捧得高高在上的, 終日受人觸目, 忘記了在無垠的宇宙中, 自己只是多渺小的一員, 忘記了人生有峰與谷的真理, 結果環境改變了, 但他們的心態無法改變過來, 一時間, 接受不了自己不再是被注目的對象, 終日困在自設的愁城, 再也爬不上來. 把一個人一下子捧得太高, 可能不是好事. 保險業也常有這個現象. 很多年輕朋友入行, 開始時很順利, 很快嶄露牛角, 遂獲公司垂青, 多次請他到台上演講. 他感到飄飄然, 很享受這種被注視的感覺, 開始看不起那些成績不好, 只會到茶餐廳見客的同事, 忘記了自己最初也是個只會到大家樂, 麥當奴見客的小Agent. 金融海嘯湧到來, 他的生意不境, 一下子無法接受, 他開始不參與團隊的事務, 並感到萬分孤獨, 寂寞, 終日困在谷底, 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最後還是離開了這個行業. 一個心智未成熟的伙子, 被捧得太高, 只會令他摔得更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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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城市論壇 那次劉江華出席完論壇, 臨走前被一群年輕伙子指著個鼻來罵, 之後建制派的議員便嚷著要杯葛論壇, 拒絕出席. 我們的建制派議員就是這麼尊貴, 受不了人家的半句唾罵. 美國前總統克林頓, 某次在波蘭被一名反全球化的示威者擲雞蛋, 他除下外套隨即繼續替人簽名, 記者問他感受, 他說那個擲雞蛋的力度不夠. 加州州長阿諾舒華辛力加曾在演說時遭人擲雞蛋到肩膊, 他連忙把外套交給助手, 繼續演說, 之後還說, 那人還欠他一斤臘肉. 布殊也曾在國際媒體的鏡頭下遭人家擲鞋, 記者問他那一刻的感受, 他說沒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那該是隻10號的鞋. 有點水平的政客都懂得以幽默感來化解公眾的羞辱. 我們香港尊貴的建制派議員, 被人家罵了兩句, 便鼓起泡腮, 說”唔同你玩”. 上星期日的城市論壇, 講者被鐵欄及盤栽重重”保護”著, 視群眾如猛獸, 非遠離不可. 林瑞麟批評台下觀眾「嘈吵,發好多雜音」, 還擺出一副(宦)官樣, 指製作人員應「進一步努力」維持秩序. 那一副嘴臉, 確是面目可憎, 無怪一向莊重的余若薇也脫了口稱他作”林公公”. 還是主持人謝志峰應得妙, 「我可以做到衙門一樣咁都得,但呢個唔係一個開放社會、公共廣播機構應有嘅態度。如果政制、經濟有問題時,老老實實,你叫人和諧、叫人靜,係好難嘅。」暗諷這個不和諧的局面, 是你班無能的政府官員自己做成的. 出席城市論壇的政客應有心理準備, 被罵, 被人家羞辱, 是等閒之事. 民主黨的劉慧卿辭鋒銳利, 在論壇裡為很多香港人出了口悶氣, 但結束之時, 以家長的口吻, 教訓台下觀眾太嘈, 這是她的一大敗筆. 爭取了二十年的普選都未有寸進, 大家還有心情靜下來嗎? 來論壇就是要罵, 嘈是必然的, 要靜嗎? 你到學校禮堂裡去搞辯論比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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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論壇 自從一班年輕人搶佔了星期日的城市論壇後, 這個直播節目更值得觀看. 有說論壇太激烈,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論點是否精彩, 反正我們不是要來看人家開開會, 讀讀聲明! 剛過去的星期天, 討論話題是政改, 我不是要偏幫泛民, 但建制派論點的水平, 實在是次了一點! 政協委員劉夢熊聲就大了, 但論點卻弱不禁風. 他質問余若薇為何港英政府的時候她不去爭取民主, 不去搞公投, 說甚麼英治時香港民主更差啦云云. 這樣的邏輯思維真夠嚇人, 偏偏這些人又高高在上的坐在建制中不走. 以前香港是人家的殖民地, 今天是我們當家作主. 我們對自己的家園要怎樣裝修都不可以有意見, 不可以去爭取嗎? 況且時代在不斷的進步, 香港普遍市民已有一定的教育程度, 跟二十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的ABC道理, 他都不明白, 叫我們怎放心讓他們去決定香港的前途? 說到底這位劉政協觀點只有一個, 就是香港是中國共產黨管治下的一個小城市, 沒有權力的, 要好好的聽中央的話就是. 說得難聽一點, 這是”走狗”的思維, 應該在這個年代消失. 他忘記了, 普選是基本法對我們的承諾, 中央已多次淺踏了基本法給予我們的權利, 我們再不爭取, 只有再進一步任人蹂躪. 全國人大代表譚惠珠也是座上客, 這位曾經是港英政府時代的三料議員, 今天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權威姿態. 她讀出了喬曉陽這幾年說過的話, 又拿著基本法讀了好幾段文字, 可謂了無新意. 她認為台下的都是文盲莽漢, 是不懂字的傢伙, 需要她教我們去讀書, 去讀條文. 她現在的函頭是全國人民大會代表, 看來, 她代表的不是人民, 是中央某些官員吧! 那就請他滾回大陸去當代表好了, 不要在這裡故弄玄虛, 阻擋著香港應有的民主發展. 知識分子最重要是明辨是非, 今天, 我卻看到很多懂兩個字的人, 不分皂白, 對中央唯命是從, 沒有原則, 沒有尊嚴. 連功能組別也可以是普選的一種的謊話也說得出, 教人齒冷. 香港的政制充滿矛盾, 也充滿荒謬, 但講了二十多年, 還說我們沒有條件去推行民主, 最悲哀的, 是某些說要代表港人謀幸福的人, 骨子裡卻在千方百計的鞏固自己既得的利益. 我很少在這裡講政治, 但今天, 我覺得有良知的香港人都應該發聲, 不要再讓那些不公平的制度存在於我們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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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神偷"偷去了甚麼歲月 清明節看了部電影歲月神偷, 這部電影打正旗號去懷舊, 喚起你我不少回憶. 故事講述60年代任達華一家人的生活片段. 那時的香港人, 多是國內走難或偷渡而來的, 生活窮困, 但刻苦耐勞, 親戚鄰里互相照應, 彼此關係良好. 那颱風吹襲的一幕教我印象深刻. 那個晚上, 風雨交加, 天文台掛上十號風球, 我半夜醒來, 聽到父親大叫”廚房蹋了”, 母親用力把廚房門關好, 並要我們幾兄弟姊妹坐在床頭, 背靠著牆, 說要頂著它, 免它倒下. 我們年紀很小, 不知就裡, 坐在床頭鬧著玩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 颱風落了, 我才看到那個廚房一片狼藉, 磚頭散落一地, 廚具破了, 整個屋頂被吹走了, 母親還走到遠處把那一塊塊, 本來蓋著廚房屋頂的瀝青帆布拾回來, 說要再用! 故事又講到供月餅會事宜. 我家也曾有這個傳統, 每年中秋前夕, 父親會楸兩大袋, 一共十盒月餅回來, 然後逐盒點數, 那盒是單黃, 那盒雙黃, 那盒金華火腿. 我對蓮蓉興趣不大, 只愛那個蛋黃. 劇中的小學生唱了首歌, 是我兒時常掛在口邊的, 我今天還可以整首背誦出來: “啊請告訴我, 那高原青年往何方? 他在前方打仗, 保衛祖國把名揚, 我心中惦記他, 願望他平安回家!” 我們的小學沒有鋼琴, 音樂堂就是一大班清唱這些歌曲, 數十年前的情景, 一幕一幕的, 隨著這些歌聲而浮現眼前. 導演安排那年輕的男主角病危之時, 一班小學生唱這首歌, 最後那句"願望他平安回家", 聽來使人心酸. 這個故事是淒涼的, 好好的一個家庭, 卻有一個被血癌帶走. 大兒子進一芳華十六, 讀名校, 成績不俗, 能代表學校參加常識問答比賽, 運動又了得, 還懂音樂, 是人家眼中的校草, 一切幾近完美, 前途無可限量, 偏偏得了絕症, 教人哀傷! 這電影多得鬼老的垂青, 獲了個甚麼水晶熊獎, 一時成為佳話. 這其實不是甚麼大獎, 聞說是由兒童評審委員選出來的而已. 他們不會當這部是兒童電影吧! 儘管電影是從小孩子口中去述說這個故事. 今天的小孩看這部電影, 哪會有共鳴? 不悶得發慌才怪啊!